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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東西看置頂

【权倾超野 ‧ 24h私教】牛仔帆布鞋和素描铅笔 (上)

感谢上一节课  @行星羊毛XY🍦   的精采讲解,本节课将由我来给大家讲解 艺术理论与实践 这门科目




>  美术生超和裸/体模特儿权,多少有点欧美感,无差

>  除了权超其他cp都是男孩子的玩笑和友谊贴贴






  张超对着纸笔发出大大的叹气声。

  薛文聪专注自己的美术史报告,没有理他。

  张超换了一隻手撑头,用力抹脸,再发出夸张哀怨的呻吟。

  薛文聪喀喀敲着键盘,嫌他烦。

  张超立刻跳起来,摀住胸口:「散了吧,我就知道我们没爱了。」

  薛文聪用一种「哥你又忘记吃药」的眼神认真看他,随口问:「你怎样了。」

  张超说:「我没有灵感。」

  薛文聪不讲话。他忙着把报告标题的字体大小调好。

  张超又说:「你怎麽不问我我要的是怎麽样的灵感。」

  薛文聪叹气:「我是要怎麽样的灵感。」

  「不是,是要你问我我的。」

  「你是要怎麽样的灵感。」

  张超在空中比划了一会儿:「我要那种,好像星星坠落的感觉,抓不住但是很温柔。」

  薛文聪说:「你可不可以描述得具体一点。」

  张超说:「我是美术系,不是文学系。」

  薛文聪作为张姓男子长年的友人,直接翻译:「和着你就是要眼睛好看又浪的是吧。」

  张超跳脚了,他才不是要那麽片面的东西,被薛文聪讲起来很肤浅。

  薛文聪不听,他的报告还有三个小时二十二分又三秒就要寄出,只打好标题和姓名。他低下头:「那个小刘好像请了一个裸体素描功课用的模特,学校论坛上找的应急,是你讲的那一型。」

  张超赶紧澄清:「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哈。」

  薛文聪要他别废话,明天去看看,要不然卡在这裡作业交不出来就不是什麽艺术家尊严的问题了。


  而隔天张超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在旁边看着两三个同学对着传说中的金圣权作画。

  他很认真看着对方。他甚至不确定有哪个人可以长得像他幻想的模样,结果薛文聪的直觉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那像是被他梦出来的男人。张超还记得前几天半夜醒来,每一个神经细胞都被他触动,他冲到桌子前抓住纸和笔,反复勾勒想像自己理想的情景,又闭上眼睛确认过很多遍、要它从潜意识裡刨挖出来,指尖都是发麻的。

  张超很缓慢地盯着金圣权,尽可能地用眼神去描摩对方,因为他迫切需要这麽做、他可以这麽做,而且他喜欢好看的东西,所见的又是如此吸引他。

  金圣权的身体线条、眼神、和姿态。

  是一种流畅自在的感觉,如果时间是流水,它在这个男人周围缓了下来,变得轻巧。偏偏他又不是纤细的,金圣权肩宽但身板薄,手脚又长,慵懒地跨坐在一张显得四肢太拥挤的椅子上。

  他的双腿拉开距离,可以让作画者观察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又不会太露/骨,有一隻手垂在跨间,刚好把私/密部位遮掩住。手臂上的青筋流淌着缓和的静脉血,顺着好看的线条往上血液回流心脏的路线摸索,就是胸口一排排的肋骨。

  张超想问金圣权有没有在运动,会不会上健身房。没有的话刚刚好,那便是他对作画原型的理想。他不需要过分精緻鼓起的每块肌肉。

  金圣权微微阖着眼,另一隻手臂枕在椅背和下巴间,在恍惚打瞌睡。他也不在乎被周围的人注视,很自在地画室中央舒展开身子。

  等同学的手机发出到点的提示铃声,大家有默契地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凝结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谈论等一会儿要吃什麽、什麽作业没交、教授有多恼人,窸窣地把椅子堆叠归位。张超走上去,问金圣权方不方便也来当他的模特儿。

  金圣权还在捡自己的衣服穿,刚套好一件平底四角裤,弯下腰去胡乱把上衣套上。听到有人搭话从领口鑽出一颗头,认真端详出声的男同学。

  张超听说这个男人高,但是站到他身侧才忽然有了实感。

  对方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眼睛笑得弯弯的,说:「好啊,什麽时候?」

  一搓翘起的浏海跟着他的动作晃动,金圣权伸手压了压头发,拿出手机。

  「我们加个联络方式好吗?」




  晚上张超握着手机跟室友赞叹:「太顺利了。」

  代玮眯起眼睛看张超萤幕上金圣权的照片,一边啃盘子裡的生菜,大葱和胡萝蔔被嚼得嘎吱嘎吱响。

  坐在厨房中岛另一侧的室友二号,也就是高杨,在搅拌刚从微波炉裡出炉的起司通心麵,「噢呦」了一声。

  「我问权的时候他没有迟疑就答应了。展览的作业有着落了。」

  张超一边说一边低头敲打键盘回金圣权讯息,两个人在约见面的时间和价钱。

  高杨敷衍地点点头,通心麵太烫了,他张嘴哈气,转头跟代玮吐槽:「连小名都叫上了,不简单。」

  「我们这是纯柏拉图的关係,我欣赏他外在的肉/体,他让我画,高先生请问你有什麽问题吗?」

  高杨神态自若咕哝着「听起来一点也不柏拉图」,张超没有理他,哼哼两声从厨房的椅子滑下来回房间。

  路过代玮前面时,代玮吐槽了一句「超你这样好像渣男啊,每做一个作业就换一个喜欢的对象」,随即被自己讲的话戳到笑点,自顾自露出腼腆的笑。张超咋舌抱怨,说代代你变了,这个屋簷下就没有盼我好的人吗?

  几天后的周末,张超约了金圣权在公寓裡见面。金圣权刚在客厅裡安顿好,玄关的门锁又有了动静。

  高杨悠悠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代玮。张超从沙发间举起一隻手,「呦」了,眼角馀光看到一个探头探脑的黄子弘凡,代玮小声在跟他说话,和他说鞋子要放哪裡、一面拿室内拖给他穿。

  高杨看了他们一眼,往房间裡走。

  「不要在沙发上乱搞啊,真干什麽也别跟我们说。」

  张超对着三个人的背影大喊:「你别把我的模特儿吓跑,我对你们的三角恋没有兴趣。」

  高杨淡淡回答:「是作业。」

  他开了房门招呼黄子弘凡进去,这个小学弟其实平常挺能说的,可能是突然看到高杨不一样的一面,脑袋卡了壳,被调侃时只红着一张脸,双手不知道要摆在哪裡。

  代玮在旁边笑,一种浅浅的偷笑,像让人感到舒服的绒毛动物。高杨又想了想,扭头补充:「你考虑好也可以加入我们,四人行我的床铺勉强可以的。」

  然后张超发出大声的嫌弃和抱怨声中关上房门,在裡头播起Demo。原本没有人的公寓裡顿时多了在背景交谈的人声吵杂。


   「说到哪裡了?」

  张超把两隻握拳的手正对贴在一起,下意识喃喃自语,金圣权兴味盎然地看着男孩,原本要开口提醒,结果张超豁然「喔」了声。

  「我们到我的房间吧,隔音也比较好。」

  他落下一般会使人联想翩翩的话,领着对方进自己的卧室。金圣权问他:「所以要在这裡画吗?」他应声回答「你待在床上吧」转头去找空调遥控器,想让模特儿自在些。

  一阵窸窣,他听到皮带釦碰撞的金属声才猛然抬起头,看到金圣权胸膛赤/裸,皮带解开裤档的拉鍊也被拉下,只差一个动作就要露出两条苍白修长的大腿,连忙制止。

  「没、不是那个,不是要你来当裸体素材。」

  金圣权抬起眉毛看他,有点困惑的样子。

  他感觉到热度爬上脖子,「就是先随便画画,我抓个感觉而已,还不用脱、脱到没有。」

  随后想到又赶紧补充:「我可以付你一样的钱,如果你介意的话。」

  一般而言张超不应该感到害羞,他早就习惯面对光裸的生人作画,但是他和金圣权先前聊过天,与金圣权之间的氛围不知不觉抽离原本那层单纯艺术生和肖像模特儿之间的关係,忽然朋友要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他就不是那麽自在了。

  金圣权听懂了,把衣服捞回来套好,咧开嘴角笑着说:「这样啊,还真不习惯。」

  「超儿想怎麽画呢?」

  他盘腿坐到床上去,撑着上半身、自然地敞开双腿。

  张超思索了一会儿,往本子上涂了一块排线,笔尖刷刷画过纸面上,测试手感和铅笔的软硬。

  「我有点想法,但是它还没有一个具体的形状,只是一种感觉。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找一个你舒服的姿势,可以维持久一点的那种。」

  金圣权好像对这个要求见怪不怪,翻身过去趴卧。他把脸埋到手臂间,眼眸垂下来缓慢眨动,带着慵懒舒适的睡意。

  「就这样?」

  「就先这样吧。」

  张超的床上塞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那张床好像太狭窄,却又被躺得刚刚好。张超很快打好草稿,也注意到金圣权其实在展现自己身体的线条,好让作画者拿捏氛围和特徵,对方的背部微微曲起,併拢交双腿让整体流畅。

  金圣权在哼歌,头跟着节拍轻轻晃动。

  张超问:「那是什麽歌?」

  对方抬起眼皮看他,柔软的笑意在眼角堆积。「Teenage Dream,像小女生会听的歌吧。」

  将来的某个夜晚张超好奇查了歌词,一个女孩弹着吉他翻唱的版本从耳机裡流洩而出,唱着金圣权哼的那句:「My heart stops, when you look at me.」

  他拿画笔敲了敲纸面,嘴角也止不住上扬。

  




tbc.

太长了所以拆分成两个part,下篇请看合辑。


这节课就上到这裡,下节课由  @cyn云心  带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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